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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带着兵马将她找到的时候,她快进了夫余的地盘。
阿爹黑沉着脸,劈头盖脸将她责备了一顿,说关外人士兇猛异常,好杀戮,看到关内人士就杀。那时华歆吓得腿发软,紧紧拽着阿爹衣角回了营帐。
萸娘笑着告诉她,阿爹是为了吓她,不準她再乱跑。
华歆想了想也是,只有关外,不受西奉朝管辖的地方,她才有可能真的摆脱聂浚容。
打定主意后,于是让萸娘去钱庄多换些银子,收拾东西準备去关外。可是直到天黑了,萸娘也没有回来。
她等不回萸娘便只能出去找,后来在一个牙婆子口中得知萸娘被人掳走了。
华歆心乱如麻,那时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除了聂浚容还有谁能帮她,片刻后想到了薄瑄。
她在安抚使家的大门前,敲了很久的门,最后才有人开门,见她一介女流,管家不客气道:“公子去关外了。”
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好在她出来时身上带了些银子,花了全部的钱,才打听到萸娘在哪里。
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始作俑者就是聂浚容,目的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聂浚容筹谋这麽久,又怎会轻易放她离开。
华歆半梦半醒间,一声闷响,她脩地睁开眼睛。
室内漆黑一片,窗外沉闷的雨声坠落在屋檐下,原来是下雨了。她吐了口气,眼睛望着窗子的地方,心口沉坠坠地。
华夫人
一场雷雨过后,空气里微微有些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