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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心抬起眼:“奴婢斗胆问一句,太子殿下是希望,只见靖王妃这一面,还是希望今后可以经常见她,甚至随时能见她?”
谢景初被问得一怔,“自然是日日相见,时时相伴。”
“那么,太子殿下就更不该急于这一时了。”
银心上前半步,压低了嗓音,“殿下请想,陛下才刚解了您的禁足,圣心如何,尚未可知。若此时得知您出宫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为国事筹谋,而是直奔靖王府去见小皇婶,陛下会作何感想?朝臣们又会如何议论?”
谢景初的脸色/微微变了。
银心观察着他的神色,继续道:“陛下会不会觉得,殿下仍是这般感情用事,不堪大任?说不准,禁足的命令明日就又下来了。到那时,殿下别说见靖王妃,就是出这东宫大门,都难如登天。”
“孤……”谢景初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他咬了咬牙,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银心见状,声音压得更低,哄孩子似的:“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您若是能让陛下看到您专心国事、沉稳干练的一面,让陛下对您放心满意,那么从今往后,自然就不会再有禁足这类的事儿了。再往后,待殿下登基,君临天下,这江山万物皆是您的。届时,您想见谁,想留谁在身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即便是将靖王妃名正言顺地邀入宫中,时刻陪伴殿下左右,也未为不可啊。”
这一番话,准确无误地说到了谢景初的心坎上。
是啊。
他现在是太子,将来是皇帝。
只要坐上那个位置,天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