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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药微微一愣。
任赫是王家的门生,明面上是贤妃一系。
可按照胭脂所说,他私下收受过皇后母族柳家的好处,甚至可能已经被柳家拉拢。
毕竟一百两银子,对官员来说不是小数目,尤其是赌债,这足以成为一个把柄,或者直接让人改换门庭。
沈药脸上的神色彻底凝重起来。
胭脂说完这番话,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肩膀微微垮下,“奴婢斗胆,妄议朝中大臣,这些未必是真……但奴婢觉得,应当让王妃知道。王妃若要治奴婢的罪,奴婢绝无怨言。”
沈药很轻地叹了口气:“这怎么是罪过呢?胭脂,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反而应该谢谢你。”
胭脂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沈药表情真诚:“这番话,无论真假,都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提醒。我会记在心里,也会小心查证。你做得很好。”
胭脂怔怔地望着沈药,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
她出身微贱,见惯了达官贵人的虚伪嘴脸。
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将她当作玩物,视她命为草芥,何曾有人这样认真听她说话,这样郑重地对她道过谢。
胭脂鼻头发酸,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沈药温声:“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