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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衡起来喝了碗胭脂米粥,又躺下,胃里暖暖的,一下子什么忧郁都没了,虞衡感觉自己又行了。
小孩子觉多,虞衡在床上躺着满脑子乱飞的思考,不知不觉又睡了一觉。
虞衡不知道,他不过是去了乾清宫待了一日,在京城却掀起来不小的波澜。
甚至因为时间敏感,许多人暗自揣度康熙帝是不是想扶四儿子起势了四阿哥胤禛虽是出了名的冷面王,却未必不得人心,每每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落好的活,四阿哥都肯去做。
吃力不讨好,但总是为民生计,所谓日久见人心。
利少而义多,为之,虽身劳而心安。
太子虽复立,被废的那大半年折进去了许多得用的人,复立以来又过度中庸,虽挑不出什么错,却因噎废食,常常交白卷。诸位阿哥之所以蠢蠢欲动,终归是看到了此事的缺口。
都是父皇的儿子,那把椅子大家且各凭本事坐呗。
朝堂纷繁暂且不表,雍王府里众人心思各异。
嫡福晋乌拉那拉氏望着银安殿外的银杏树,垂下眼,她明明面容平静,弘时却不由得紧张起来,于是背书又背的一塌糊涂。
嫡福晋没有看他:“弘时,往后挑起雍王府的重担都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他局促的低下头,似乎羞愧到抬不起头。
嫡福晋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继续背吧。”
弘时连忙恭恭敬敬的退出去。
同一时刻,李侧福晋哭哭啼啼的在求四阿哥胤禛:“爷,臣妾的弘昐两岁就没了,弘昀他眼看着又不行了,臣妾求你了,把弘时还给我吧……”
胤禛眼含沉痛,却并未给她答复,只是安抚两句,子嗣衰微岂非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