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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胤礽再蠢,也不会会错意了。
准噶尔的二王子摩索在觐见时当着父皇和百官的面,满口的“太子殿下”,仿佛眼里没有龙椅上的康熙帝,只有他胤礽。
明知道他父皇自大病一场后,对年富力强的儿子有多忌惮,却还要如此。
若胤礽没接到线报,不知道准噶尔拜别他后又接连见了他的几个野心勃勃,堪与他争锋的弟弟,他可能还会以为是这群草原狂徒直率不委婉。
觐见使臣在众人的各怀心思中终于结束了,面色红润的康熙帝大言不惭的称病,着此次负责接待外使的八阿哥和九阿哥协同礼部招待外使用膳,便回了乾清宫。
当晚康熙帝在乾清宫传召了诸位皇子。
此次准噶尔出使格外的不对劲,抵京不过两日,他的儿子们便无声的斗的像一群乌鸡,康熙帝不胜烦闷:“对于这次准噶尔的出使,你们怎么看”
室内一片静寂,仿佛今日接见外使时。
“胤礽,你说。”康熙帝主动点人,但刻意略过双唇欲开,有很多他不想听之言的大阿哥胤褆。
胤礽已忐忑了许久,纠结之下低下头:“儿臣愚钝,儿臣,儿臣……”
他顶着康熙帝的目光,有种无处遁形的压力。父皇不是父,只是皇,像老而不死的重锤,时刻往他的心上敲击。
康熙帝这才转向胤褆:“胤褆,你好像有话说?”
胤褆对上康熙帝杀人般的目光,忽然福至心灵:“回皇阿玛,儿臣认为准噶尔狼子野心,不如趁此机会把端静留下,撕毁旧约,出兵直捣准噶尔!”
康熙帝一愣,目光如炬般望向胤褆,又一一掠过座下的儿子:“哦,你们大哥主战,你们怎么看?”
四阿哥胤禛主动上前:“父皇,儿臣以为不可,准噶尔部居无定所,游牧为生,又大多好斗善战,暂时安抚,既可作为防线抵御阻隔沙俄,又不至于劳民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