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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机的影山绮良看了眼备注——芦舅道然,事业有成的年轻灵能力者。
影山绮良本来对晚上的约会有一些些好奇,但对方的小举动迅速打碎了她的好奇。
坐同一辆车的时候,对方不会给她开车门,反而在等待她的服务;看完电影发表感想的时候,当她说出自己的见解时会一脸好笑地评价:是从网上看来的吧,绮良不懂装懂努力的样子太可爱了;在餐厅吃饭不会为她拉椅子,还理所当然让她倒酒。
影山绮良熟悉这一切,国内的男人都是这样,不这样反而奇怪。
他们理所当然地驱使女性,从来傲慢,从不反思。
她抿下一小口红酒问道:“如果我们结婚了,道然会做家务吗?如果我某天不舒服央求道然呢?”
芦舅道然顿了一下,忽视掉是与否的回答,反问:“做好家务那不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缄默不答的影山绮良将目光落在了玻璃杯上的反光与人影,倒影中的一切都影影绰绰,若隐若现,犹如幻梦一场。
影山绮良出神地想自己错过了一个真正的好人。其实假装成别人也不是不行,反正她也不喜欢自己。谁规定人一定要爱自己的?每条电视广告都让观众用自家的产品更爱自己一点,她就不爱。
“不好意思,我们只好分手了。”她宣布说。
芦舅道然的高高在上面目表情中流露一抹轻视,他认为面前的金发年轻女人正在故意拿乔以自抬身价。
他冷笑一下说:“不好意思,这顿饭我们只能go dutch了。”
影山绮良看看价格,想把红酒闷完再将自己那份钱转给芦舅道然。可是她潇洒的一口喝不完,只好分了好多口慢慢吞。
场面显得尴尬和狼狈。
学生会例行会议傍晚归家的影山律瞧到自己家门口有个蜷缩躺倒的女人,发型、装扮和衣着都很精致。他叹气,社会上的这些大人喝醉了昏睡在垃圾堆里都不奇怪。
也不妨碍他准备报警驱赶她。
身弓如虾的金发女人蓦然醒来眯着眼睛看向他,“呀,是小孩子的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