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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分手后竟然无缝衔接下一个,太过分了。”鼻青脸肿的芦舅道然呜呜呜地哭了,“有什么谈不好的,磨一磨我改不就行了……还有你明知道我是灵能力者,竟然去找别人除灵。”
菊地绮良不知道该震惊哪方面了,不管这人是真喜欢她的一方面,还是他真是个变态的一方面。
她只得缄默片刻用于清空大脑缓存。
芦舅道然请求道:“绮良,我们重新开始好吗?结婚以后你不爱做家务,我可以请保姆来帮你……”
菊地绮良想:谁爱做家务啊,而且和家务没有关系,只和本质、尊重有关。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我怎么想,但现在的我们两清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活动手腕,准备最后给他一记直拳冲击。
拳面与鼻头亲密接触刹那,身后的不良少年们发出嘈杂惊呼声,为来人让出一条通道。
走进人群中心的人说:“小良?”
他又问:“你在做什么?”
影山茂夫的声音。
十分不妙的菊地绮良维持着揍人的姿态回头,耳中捕捉到不良少年称呼黑发少年为白t毒物……
“他欺负我。”
她先发制人地抹抹眼角,假装委屈地挤泪,怼在对方脸上的拳头也即刻出击。
芦舅道然的两道鼻血与菊地绮良的眼泪同时流出来。
泪水令影山茂夫有些慌张地不知所措,他的问话并非责怪的意思。
围观的恶灵小酒窝默默点评:……这演技还不如之前欺骗茂夫的灵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