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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乐意就好,说句不见外的话,要是你乐意,皇上就成抢的了,这可不行啊。”芳儿摸着她的手,在安慰呢。
“啊。”怎么还提这个。荣喜的心拽紧了,手也抖起来,芳儿看着温柔,可是这绵里针一阵又一阵,她觉着疼。
“既然你不乐意,那就是穆里玛强纳为妾,得好好治他的罪。天子脚下,朝廷重臣,这是无法无天!就算是鳌拜的亲弟,也不能饶,正好我把人找来了,你们当面对质,让他不能抵赖!”芳儿拉着她,没有任何缓解时机,紧跟着冲帘外喊:“叫进来吧!”
“不,不要!”荣喜被吓得胆都快破了,脱口而出:“不是这样的,不是!”
“哦?”确实有人进来,却是那位传旨的太监。直到此时,荣喜才明白,这些到底为什么。
都是局,一个大骗局,把她当成鱼往网里拽的骗局,无耻!太无耻了!
被耍弄的恨意瞬间烧抵心头。再抬眼时,它已无所遗漏地写满眼底。
想当皇上的女人,那是做梦。来这一遭,就是为了受侮|辱。卑鄙,卑鄙!
恨到牙齿都打颤,泪珠儿滚满脸,荣喜却只有招下去,因为所有证据,早已被找好了。
旁座的吸气声响起,是吃惊非浅的贞嫔。芳儿没有理她,掷地有声的句子接二连三地对着荣喜扔出去:“你老实说吧,到底穆里玛是强纳你为妾,还是你们见异思迁,陷皇上于不义?你收的聘礼有哪些,报来听听吧,看看,他对你到底有多少诚意,嗯?”
这个怎么敢报,报了就是死罪。一女二嫁,欺君之罪,可以满门杀尽。
荣喜跪着哆嗦,芳儿仍在接着说,一字字蹦在她的头顶上,像雷:“白银三千两,黄金一千两,再加上田契,地契,房契,至少有一万五千两。你要是嫁给皇上,皇上是不是也得付这么多银子?”
“不,那,我不乐意,真不乐意,皇后,我,我只乐意嫁给皇上,我不要皇上付银子,那些银子不是我要的,都是我阿玛收的,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