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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没有这么聪明,知道去用假动作迷惑谁。在抱着克善的时候,是由于一种心情的重叠。只有她知道和相信,她拥有过一个她和努达海的孩子,但却因为某种关系,他被失去了。
这样人们越发相信,当前的这个新月其实是福晋,无形于落人口实的内容被更改了,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们感到惊恐和嫌弃,还有些许怜悯。一边在惋惜着这个青春貌美的少女,一边又在同情要照顾她的人。更多无法感同身受的,他们却不知道。
无法探知的痛苦绞着她的心,在诸多人数的围观下,新月的忍耐到达了极点。这时必须有善解人意的某位到来,才能教她从这种困境解脱,仅凭克善的力量,显然不可能。
于是雁姬便走来了。招招袖子,语气温柔地示意那些给予新月压力的人快些离去。
克善被随侍的丫环带走,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个的时候,好玩的才会上演。
其实新月很应该理直气壮地去质问些什么,然而她完全没有这种勇气。对着雁姬,她总有一种压迫感,好像做贼心虚似的。
雁姬越走近她便越往里躲,最后眼看要在床边坐下的时候,她吓得翻下来,在地上滚了一滚,又“哇哇”地哭起来。
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新月已经大概知道当前是怎么回事了。努达海在哄她喝药时说过什么“四年前”、“四年后”的,当时她听得云里雾里,现在联想那些叙述加上克善的样貌,完全可以佐证他所说过的话。原来努达海没有说谎,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竟为了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
新月越想越悲,越想越害怕。她又生气,又彷徨,很想冲出这屋子,冲向努达海的怀里,给他鼓励及温暖,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
但是面对着雁姬,新月失去了张牙舞爪的能力。她想到努达海说过雁姬的阴险和狠毒,觉得既然能这么整治他们的女人是该有多么神通广大啊!要不要告诉她愿意痛改前非和努达海划清界线来迷惑她呢?这样,努达海是会安全的吧,是会的吧?
新月低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紧急地做着筹划,然后向前滚了两步,头一歪,抱住了雁姬的腿。
狗血式悲情戏开始上演。新月采取了自以为最安全的方式。既然克善说她是鬼上身,她就真的把自己当成鬼上身,这样雁姬就不会怀疑她和努达海有奸 情了,这样努达海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