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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钏想着,念着,指尖紧紧掐进肉里,面罩寒霜,生人勿近。
小莲见状吓坏了:“小姐,老爷夫人很担心,您……”
“没事,先扶我起来。”宝钏有点兴奋,下床穿鞋。
小莲为她整理妆容。梳妆镜照着回来的青春。看它,只一眼,宝钏就有了泪。
她的手不是“鸡爪”,它是质地上佳的脂玉,滑嫩,白皙。她的脸不是枯树皮,它是一轮明亮的皎月,柔美,端庄。柳眉轻扫,黑白分明的眼,清澈如泉。柔软的睫毛似蝶翼般轻轻眨动,秀小的樱唇,挺立的翘鼻,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都在告诉她,一切已是十八年前。
不是做梦,也不是妄想,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压住所有心事,王宝钏深深呼吸,闭眼由小莲打理。很快会有人来,必须先准备好。
正想着就传来声音,步子很急。
--蓝色裙边急如风火地闪过门边白玉屏风,头饰碰撞有声,是王银钏到了。
相府三千金,二姐银钏最是轻浮焦躁,一有风吹草动,她便会大呼小叫,火上浇油。
宝钏轻咳一声,定定神。
曾经受她激将才会走错路,这一次,等着看吧。
银钏掏出帕儿来,还没靠近就假惺惺地哭上了:“我苦命的三妹呀,你怎么办呢。薛平贵带人打进来了!”
绣球招亲,薛平贵虽然得了头筹,可是没有相爷王允的认可,家丁怎么会放他进门?一言不合,难免动手。
这会儿,前院已经天翻地覆了。
宝钏心里有数,哭一声“平贵”,便道:“他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