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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噩梦,代战拍拍心口,自言自语:“太可笑了,我是堂堂的公主,干什么要……自杀。”
别这样,它不是真的。她轻轻地念,但越念,她越想,想到害怕。
她想,我是不是应该宁可信其有,老老实实地听话待在驿馆里,直到凌霄和丽娜献完贡马,那样,我是不是就安全了?可是,安全了,薛平贵怎么办呢。
“我还想再见你一面,我还没有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她把可怜的句子在心里咀嚼了很多遍,始终不敢说出来。
它是那么心虚,那么没有立场,就连说出来,都是可耻的。
过了后天献马之期,代战不仅再也得不到他,就连再见薛平贵一面,都不可能。
一旦战胜烈马,薛平贵很快就会名利双收,而她就只好回西凉跟凌霄完婚。
凭什么。他也不过是一个乞丐,下|贱的人而已。
口是心非。代战好爱他,而她的“孤鸾之命”,在他的幸福映照下是那么讽刺。
“不管了,管它什么预言。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你。你的幸福既然跟我没有关系,那就让它不存在。我要亲手把你们拆散!”嫉妒是无解的毒药,只有这样,她才能解脱。
代战抹抹眼睛,下定决心。
她想得心潮激动,一夜未眠,直到窗外的天变成微明的烟蓝色。
这时节已是深冬,快将过年,外边,飘絮般的薄雪漫空撒落。
是清晨了,楼下有动静。
代战走到窗边偷望。只一眼,她便闪身躲开,向丽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丽娜也刚刚醒来,跟去瞭望。
院里正热闹,楼下,驿丞口口声声唤着“魏大人”,前边引路,恭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