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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宣宗满面怒容,还一下子哭出声来:“爱妃,爱妃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朕。”
他当然不是哭她,是哭死了的刘氏,天道循环,居然这么巧,在刘义帮他找回长子的同时,仿佛感应般的,他也梦见了她,梦见当年的事。
如此一来,许氏拦不住也没有办法,只好跪地装无辜。
宣宗只淡淡哼一声,主动向外走,叫道:“外边是谁?”
刘义马上回道:“陛下,臣有要事!”
薛平贵被带进皇宫,十八年只为此刻。
刘义跌跌撞撞地进来,附在耳边,才提了一句,就见宣宗的眼睛不停眨动,嘴唇颤抖又是满面滚泪。他急忙放低声音:“陛下,还没有确定,我们先离开这儿吧。”
披香殿始终是雍王的地方,多有不便。
“对,对。”宣宗双腿发颤,几乎要晕厥。
回到寝宫后,他们终于见到了薛平贵,可那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召来的御医料理了他的伤。背上抹了许多药粉,最灿烂的一处伤痕,簇新的,很痛楚,惨不忍睹。
“怎么会这样?”宣宗看得心儿摇摇欲坠,哭着说:“怎么会这样?字呢,字呢?”
刘义也是呆了,想不到一时疏忽竟是这样的后果,他好恨,恨得自言自语:“谁干的?”
宣宗也跟着问:“谁干的?”
薛平贵是从天牢里救出来,刘义想得歪了,只道他在那里遭难,很快蹙紧眉头,再道:“好一个许长安,该死!”
“什么,是他?”宣宗这才听说他派人去牢里杀害薛平贵的事实,越发怒不可遏:“这个混蛋,竟敢这样荒唐!来人,去……”
他刚要喊完,刘义却道:“等等,陛下,宫中神策军都是他的人,在我们还没有查明真相之前,此事先放下,先看另一样。”
这另一样,当然指的是玉佩。刘义自从发现它就把它贴身收藏,十分爱惜。此刻拿出来,教宣宗好好辨别。当年此物是他赏赐给刘氏,并且说好,若生子便立为皇后,这是信物,他绝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