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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可是我都没有在你身边。”夜色中靳斯南早已伸手过来将桑桑的手心紧紧的握了回去,他是只要一想到她手腕上的伤疤,就不能去多想那段时日里她到底是如何捱过来的。
一想到这,他便觉得心头大痛起来。
他是痛恨他自己的粗心大意,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到这方面上去。其实那段时日,若不是他全幅心思都扑在了工作上面,只要稍微花点心思在桑桑身上,至少也能察觉出桑桑的异常之处,也不至于走到后面分开的地步。
“桑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一定要记得,你还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恩,我知道了。”池桑桑说时也是拼命的点头起来。
其实心结解开后,池桑桑的心头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起来,说也奇怪,先前她自己心头那时不时就要窜上来的惊惧低落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
此时再去回想那段被抑郁症折磨的日子,桑桑只觉得遥远的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似的,可是却又是她自己切身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她也不知道那段时日自己怎么了,就是走不出她自己的心魔。
眼下能够这样豁然开朗起来,放下折磨了好几年的心魔,桑桑都不知有多少的庆幸与感恩起来。
许是两人都尝过这分开折磨的滋味,眼下这样说开来后,只觉着小别胜新婚似的。
到后面其实两人都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到最后都根本记不得那时说的话了。
靳斯南和池桑桑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直到值班护士过来时桑桑才仓促的起来,她自己去浴室里快速的洗漱好,又拿了洗漱用品出来给靳斯南也洗漱了下,桑桑刚弄好,厉寅北就带着安安过来医院了。
这大清早的,安安倒是元气满满的活蹦乱跳起来,过来病房时才一见着桑桑和靳斯南都在早已大声喊起来,而且立马就朝靳斯南的病床前奔去,安安刚扑到病床前,见着自家老爸正晦气的趴在那里,安安立马跟着奶声奶气的问道,“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坏蛋时受的伤?”小家伙昨晚醒来后就要嚷嚷着回到靳斯南身边去,被厉寅北正色告知他亲爱的老爸此时正和坏蛋英勇搏斗着,为了避免让靳斯南分心,只能在这里过一晚,小家伙这才巴巴的盼着天亮。
“爸爸的身手,坏蛋哪里伤得了我。只是回来时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你看爸爸现在又要打针又要住院的,所以叫你平常出去玩一定要注意看路——”靳斯南虽然是睁眼说瞎话的,不过还是不忘时刻教育安安起来。
“哦,可是安安摔跤了爬起来就没事了的。”小家伙虽然对靳斯南的回答深信不疑的,不过眼下还是是懂非懂的问道。
“安安,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伯伯平常可是不兴这么早起的——”靳斯南虽然是趴着的,不过也不影响他看到边上分明还是睡眼惺忪的厉寅北,眼下便又问起自家的宝贝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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