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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说是的,我们是通缉犯。可是,表嫂,小弟去控制县老爷只是小事一桩。但他如果假装答应放人怎么办?小弟又离开石城了,表嫂说怎么办?甚至县老爷杀了叔叔又怎么办?”“他敢杀害叔叔,那么姑爷就去灭他全家!他不放人就再去杀死他!姑爷,表嫂仔细研究过了,只要姑爷去控制他,并警告他是必然放人的。”“唔,表嫂说的对。但小弟有点不明白表嫂为什么要帮助叔叔?表嫂跟叔叔没有亲戚关系,难道表嫂不怕得另一头的血亲埋怨吗?”“唉,姑爷,表嫂很想化解大家矛盾啊,虽然我们林家跟他没有亲戚关系,但我们跟阿娇不是亲戚吗?起码我们林家要给阿娇一点面子啊,姑爷说是不是?”“唔,表嫂说的对,那小弟现在就行动?”“姑爷别急,姑爷既然来了表嫂家里就好好休息一会吧,吃顿饭好好休息再去啊,不然表嫂对得起姑爷和表妹吗?话又说回来,姑爷大不像话了,不声不响就走了,是表嫂家里没情没义还是姑爷阿娇没情没义?不是表嫂爱骂姑爷啊,咱们有两层亲密关系啊?”“两层亲密关系?”“姑爷是不是跟我们家老爷是挚友吗?”“是的是的。”“这就对了嘛,阿娇可是我们家老爷妹妹的女儿啊。”“表嫂说的对,谢谢表嫂,是我们错了,对不起。”“姑爷也不要这样客气啦,大家自己人嘛,快去吃饭吧。”“好的,谢谢表嫂。”为了不连累林家人,支灷吃饭之后就立即离开了,然后快速往石城方向奔去。
“阿娇,你表嫂真是不简单,大骂我们一顿还要称她好。”“是的,我也想不到她这么能说会道,但我觉得很奇怪,她怎么成了我的表嫂?”“什么?她不是林兄的妻子吗?”“我知道的就不是。”“那你最初认识她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最初认识她是表哥的丫头,我很小时候就认识她了。”“哦,原来是麻雀变凤凰,你最初认识她就在林兄家里?”“是的。”“那她以前在林兄是做什么的?”“我不是说了吗?她是丫头啊,我印象里她就是丫头。”“她年轻时很漂亮吗?”“怎么说呢?还可以吧。”“她年轻时应该很漂亮吧?不然,林兄怎么可能纳一个丫头为小呢?”“可能是吧?”“‘可能是吧’?那你觉得她年轻时漂亮吗?”“我不知道。”“嘿嘿…阿娇,我换另一种比如吧,表嫂年轻时跟林兄那四个姨太的美貌差别多大?”“没有差别。”“一点也没有差别?”“你别问啦。”“不,我要弄明白,必须弄明白…”“唉哟!张姐姐、李姐姐、谢姐姐、和姐姐…你说谁最漂亮?真是的!”“哈,你为什么无故生气?我必须要弄明白表嫂跟林兄家人的关系,因为关系到你叔叔的生死存亡!”“拿她们比漂亮跟我叔叔有关系?”“当然有关系,我要完全明白你表嫂跟林兄家人的关系。”“她不是自称表嫂了吗?那肯定是表嫂了。”“那表嫂当年的美貌能跟林兄四个姨太相比呢?”“当然不能跟她们相比啦,表嫂比不上表哥四个姨太啊,你以前也见几个表嫂了为什么偏要问我?”“说实在的,我从来没见林兄的女人,只见过肘姐,但那晚肘姐的表现好像是一个女仆人身份。”“呵呵…我好纳闷呢,你一直问我她们谁漂亮,原来你没见过表嫂她们。说实在的,刚才的表嫂不能跟四个表嫂相比,很丑…”“啊?你说表嫂很丑?”“她当然很丑啊,我四个表嫂可漂亮了,非常漂亮,可是不知道表哥为什么喜欢上素茵!”“唔唔…有了有了…”“什么有了?表嫂谋夺表哥家产吗?”“不,阿娇想的恰恰相反。”“你还不快说?”“起初我也怀疑表嫂要谋夺林兄的家产,因为一个丫头摇身一变成为姨太太,而且容貌还差过前面的姨太太,这明显是不正常,可是,表嫂成为姨太太是事实啊,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你快说吧!”“你急什么?我要让心服口服,不然,你想就骂我、想就生我的气…”“我哪有骂你啊?我现在是心急啊,叔叔还在大牢里啊!”“他还在大牢里又怎么样?我要弄清楚来龙去脉,不然,林兄庞大的家业怎会落到今天的状况?”“那你还要弄多久啊?快救叔叔出来吧。”“现在还早着呢,去了也不能救人,等晚上再救吧。”“这里去石城一百多里啊。”“好吧,去就去吧,真吵死人,天气这么热到了石城岂不是全身湿透了?”“难道你不想去了吗?”“快走啊!”
支灷两人快速往石城方向奔去。
很快到了石头岭,但此时已经戌时了,看不到一个人影,大地一片宁静。
“阿娇肚子饿了吗?”“不饿,但现在也买不到吃的。”“到石城再买吃的吧。”“老头子,这河水突然涨这么高?什么原因?”“现在是夏天,是雨季。”“我们飞过河去?”“哈,可笑,我们不飞过去难道要回家吗?”“嘿嘿…老头子生气了?”“没有,我生气不是这样子的。”“嘿嘿…老头子生气是什么样子的?”“你想试试?”“不不…我不要试了,老头子的脾气我早领教过了。”“快过河!”
三更时分到达石城。
“阿娇知道我来过石城多少次了吗?”“我不知道,但我记着自己来过多少次。”“阿娇,我们杀入衙门,你没有千层衣要小心啊。”“没事,我不是守住衙门就行了吗?”“是的,但你守住大门也要小心啊。我怀疑衙门早伏兵了,正等着我们去劫牢呢。”“不是吧?老头子不要吓唬我啊。”“吓唬你做什么?刚才是你不让我说完表嫂家里的事情。”“难道你想说表嫂跟衙门合谋算计我们吗?”“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吗?李陶千里迢迢去找我们,你以为是好意吗?”“什么?你想说李陶也是假的?”“不知道,我不认识李陶,假不假还不知道。”“你为何不早说?”“你让我说吗?”“那我们还救不救叔叔?”“一定要救,但我们要小心,我怀疑官府非灭掉我们不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威胁表嫂全家迫我们现身,然后一网打尽。”“啊?有这么危险?可是我们跟表嫂是亲戚啊。”“亲戚又怎么样?我刚才说过,表嫂全家是遭到朝廷威胁,既然是威胁就无所不用其极了。”“可是我就是不理解啊,我们是亲戚啊,表嫂要做这么绝吗?”“有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利益,更绝情的事也做的出,况且,我们永远离开这里了,永远不是这里的人了,表嫂权衡利弊之后就狠下心了,先保护自己家人要紧。”“唉!人啊,为什么这么绝情?老头子是不是猜错了?”“一点也没有错,不是我狠毒,假如李陶跟着回来,那么在五皇岭附近时就结束他性命了。”“啊?你没回来之前就知道表嫂和朝廷的事了?”“哈,当然啊,你以为我平时疯疯颠颠是真的疯颠吗?”“那你在程逸村时怎么想到表嫂和朝廷的事了?”“李陶找到我之后就立即怀疑了,你想想,他怎么可能找到我们?怎么可能?如果不是朝廷知道我们在程逸村,谁有这种本事知道我们的地址?”“老头子说的对,大对了,我揭挂娇没嫁错你啊,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有听说叔叔原来住哪里吗?”“好像在什么郴州啊,是爷爷搞生意的地方。”“奇怪了,叔叔在郴州为什么要回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建房子?”“我不知道啊,也从来没见过叔叔,只是听说有两个叔叔。”“那你见过奶奶吗?”“有见过,那是我们很小的时候,有一年,我和妹妹去九江府找爹爹时也路过郴州,但那时候爷爷已经没了,也没见着叔叔他们。”“你没见着叔叔他们?是没找着还是他们躲起来不想见你们?”“是没找着,我们找了一天也找不到,之后就直接去找爹爹了。”“后来你在爹爹那里就跟着林兄了?”“不是的,有消息传到爹爹那里,说梅哥出门好几年了,也有人查到梅在九江府往潜山方向去了。爹爹就叫我们立即往潜山追去。那你说救叔叔的事怎么办?叫叔叔回去郴州?”“诶,你叔叔在郴州本来就没有立足之地才回到令丁村嘛,我是这样想的,先救叔叔出来,然后看他有什么打算。或者他有什么地方可去,如果无处可去,那只有带他们去我们那里了。”“去我们那里?他能走的动吗?”“他是叔叔,走不动就买马车吧。”“可是,路途这么遥远买马车起码要十部马车啊!”“你也学吹牛了?最多四部马车,实际上换三部马车基本够用了。”“那好吧,也只有这样帮助他们了,唉,如果不是亲叔叔还真不想帮他们了,人情如纸薄,古话说的没错。”“阿娇,我们不能怪表嫂,大家平时期表嫂还是视我们为好亲戚的,只是现在是‘乱世时期’,她只好选择保护家人,不顾表亲了,甚至亲兄弟也不顾了,我们要怪就怪这个充满着魔鬼的地方吧。”
“老头子,现在三更过了吗?”“看天上的星星已经三更过了。”“那我们进去救叔叔了?”“好吧,你守望大门,还要注意其他地方赶来的援军。”“好吧,我会看住东南西三路援军,北面就无法知道了。”“北面我自有办法。但我们先观察衙门周围有没有埋伏。”
支灷抓一个喽啰进行审问,果然有埋伏,虽然不能全听懂喽啰的话,但大至上知道衙门周围有伏兵了,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三里外有大军埋伏,好险啊。
“老头子,现在怎么办?”“阿娇让我考虑一会。”
一顿饭时间过去了。但支灷还没有想出破“敌”方法。此时急坏了揭挂娇,其不停地快速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有了!”“老头子快说。”“我们如此如何…就行了。”“你真能弄到油吗?”“可以的,我以前去过那间油行了,肯定有大量香油。”“老头子再仔细想想吧,这样做真的行吗?”“谁敢保证真的行?只是我们现在只有这样做了。”“他们边跑边喊呢?”“击伤他们,让他们吐字不清!”“好吧。我守在这里,你要快去快回啊。”“行啦,你怕什么?”支灷说完快速消失了,一顿饭时间后,支灷提着三瓮香油回来。
揭挂娇和支灷快速进入衙门,瞬间控制衙门内的人,正想去关上大门,但大门本来就关上了。不一会,揭挂娇救出三人。“唉,这可是麻烦了!”“老头子什么麻烦啊?”“我以为是救一个人,现在是三人。”“那老头子快想办法啊!”“阿娇快跟我来!”他们快速到了支灷面前,正看见他给喽啰身上浇香油。“阿娇,现在救了三个人,你快领他们从后堂后门出去,稍后我点燃他们身上的衣服就立即把他们赶出衙门,此时你们要立即逃走,要往东逃走啊!”“我知道了!”
不一会,支灷把地上喽啰的衣服全部点燃,喽啰哗哗大叫往到衙门外跑去。埋伏外面的官兵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快速后退,并很快跑光了,三里外的大军以为是“敌人”杀过来了,在慌乱中快速上前杀死“敌人”,可怜这些无辜的士兵,死的不明不白,还死在自己人手里。
话说,揭挂娇领叔叔三人快速从屋后破墙而出,由于后面比较阴森隐蔽,没有埋伏大军,揭挂娇一伙快速逃走。但三个“叔叔”蹲牢房太久了,手脚不麻利了,加上晚上看不见地上障碍物。所以,他们不断地摔倒,连滚带爬往北逃去。因为救出三个人,支灷的轻功一次只能带一个人,因此,他带一个人快速逃走,走数里之后停下,叮嘱“叔叔”蹲草丛里,不能乱跑,否则找着他了。支灷快速返回,又带一个人快速逃走。揭挂娇也带一个“叔叔”跟着追赶。
天亮之后,支灷一伙逃到郁林地盘里了,接着,支灷问“叔叔”三人有什么打算。他们想了一会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揭挂娇道:“我爹爹叫揭永强,晚辈叫揭挂娇,不知道怎样称呼三位叔叔。”“原来是堂姐姐,小弟揭远愉,爹爹是揭永盛,两年前去世了,这位是幺叔揭永稳,那位是弟弟揭远辉,娇姐姐,我们之前在郴州,由于发生变故就回到家乡了,本想修两间草房居住,不想被姓巫的人说抢了他们的土地,早在十多年前爹爹跟我们回过令丁园村看过了,爹爹说那片土地是我们家的,可是姓巫的说占了他们土地,就这样发展到动手了…”“请问哪一方受到重伤?”“娇姐姐,这位是…”“你叫他姐夫吧。”“姐夫,是我们打伤他们的人了。”“伤有多严重?”“我们只是打他们两拳,也不算有多严重,但那家伙倒地死了,官老爷说我们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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