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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头痛欲裂,不得不扶着额头感叹:“我是个疯子。”好讨厌会歇斯底里的自己。
如果爱自己不需要理由,那讨厌自己同样也不需要。如果世界能举办最讨厌自己大赛,菊地绮良一定名列前茅。
柏木熏搂着她的肩头,“没事,晚上联谊要去吗?”
浑身难受死了很想下班回去躺床上长眠不醒的菊地绮良说:“好呀。”
她像个斗恶龙的勇士,死了一万次也要去救出美貌公主、得到价值一个国家的财产。
即使是充满恶意的命运,菊地绮良就要坚定、如势不可挡那般得到幸福。
下班后,柏木熏先把她拉进联谊的聊天群里,又在群里发布了时间与地址。
菊地绮良回家给自己做了发型、换身不过分醒目也不黯然失色的服装、画上给人无害感的妆容。很完美嘛,她自我评价道,又对镜面作出一个出击的姿势。
至于自身喜欢这样的装扮么,她不太在意。
除开成为自己,菊地绮良可以成为任何人。
“我想买一束花,样式……您帮我决定吧。”一身传统诘襟制服的黑发少年走进花店。
“好的,这样可以吗?”店长捧出一束素色小花交给他。
影山茂夫先是略微尴尬随后从容接过,闷闷地想着:一千日元原来只有点啊,算了,重要的不是外在……
捧着花的少年走出花店,朝目标地点前进。
没走几步,他被似乎是旧识的店员叫住,“这个和你交换吧。”
“可以吗?为什么……”
“没事,拿着吧。”
他便再次迈出朝向既定目标的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