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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委屈,天下本该是他的,本该就是他的,是他的才对!福临应该被拽下来,换他上去!
想了多少年了,教它成了魔障,还没有实现,痴也好,疯也好,这辈子都不会有实现的机会。怎么能没有!怎么能没有!
郑亲王怕得就是这个,上回他们就是为了这个吵翻。娜木钟才说了两句,只不过一点暗示,他就狠狠地压下去,像掐火苗一样,死死地摁着她。
摁着她,却又舍不下她,在这夜里,偷偷地跑来看她。果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不可能安分。
喝得太多,酒疯撒起来了,娜木钟居然笑着去蒿他的辫子,生生地把辫穗给拽了下来。然后,她就攥手里,再也不松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我怕了你了,咱们先不说了,你先睡吧,啊。”郑亲王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他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落下一样东西,因为娜木钟抓得太紧,他拿不走它。这样东西在第二天被人发现。
雪凝清早回来,先去给太妃请安。看见房门虚掩。呀,好大的酒气。
太妃的脾气,人人都清楚,在她伤心的时候,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的屋子。可是雪凝刚刚返回,因为确知了一件事,她很高兴,她希望这件事也能让大家快活起来。所以想了一想,她还是进去了。当然,她现在不一样了,务必要有下人跟着保护才可以。
在床上的太妃呼呼大睡,人事不知。雪凝看样子还行,就自己过去,给她垫枕头,然后,这么一动,她的手松下来,辫穗掉了。
上面粘着几根花白的头发,雪凝望了一眼,就想到是怎么回事。太惊愕,她真后悔进来。还好,下人在她背后,被她挡住,应该看不到。
她马上过去,当即立断地把它们抹了,捡起来,收进袖子里,然后转身:“唔,怎么还愣着,去打水来呀。”
下人应声走了,她怎么办呢。这辫穗上面的头发,显然不是博果尔的。家里就这么一个“正经”男人,除了他,是谁都糟,特别是,这头发,这头发。
算了,别想了,先放好它再说。雪凝看着枕头,太妃的脑袋牢牢地压着,她很为难。
放哪儿呢,放……
想得太出神了,才掏出袖子,就有一个声音在后边响起来,有点沙哑:“咦,你也这么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