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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博果尔,他居然也是一大早赶回来,而且,一进府,就跑来给太妃请安。
啊,博果尔的脸怎么了,怎么他也喝酒?雪凝愣住,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她忘了手上拿着事关性命的东西。
完了。他看见了吧?他肯定看见了。
确实来不及了,他盯住雪凝的手,他去摸。他拿着它了。
辫穗上的头发已经被雪凝抹掉,可是这穗子的颜色却是极熟悉的,样式也熟。
黄色的,三股辫结起来的,当中那一股,要扣个盘花,凸出来,特别精致。
这是……
博果尔想起昨天晚上,他和济度睡在一起,那会儿,他的胳膊压着济度的辫子,压得很紧。压得他不得不说:“嗨,你松松胳膊,压散啦。”
都喝得醉醺醺,还挺爱美的啊。博果尔迷糊地伸手一蒿,就把穗子蒿下来了,拿在手里,眯着眼睛看,黄澄澄的,真挺好看。
他抿抿唇,赞了一声:“行啊,比我的漂亮。”
“那是,我媳妇给编的,就我才有。”济度笑了一下,也去抓他:“你的我看看。”
“你可别吐,嘿,这是床上!”博果尔推他过去,胳膊一霸,就压上他的胸口。
就这么睡到五更,觉得天不早了,起来洗漱,随便吃了点,就往回赶。
他真意外,居然昨晚见过的,今早还能看见。而且是在自个媳妇手里看见。
有话说,不能在这儿。博果尔招了招手:“咱们先出去。”